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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说我想潜规则你了？”潘启明恨不得咬碎自己的后槽牙。
宋京墨缩了缩肩膀，声音带着一丝鼻音：“那你为什么要让我到你那儿实习？为什么要把我安排在你身边？”
“那是因为我那儿的翻译工作确实很多啊。”潘启明扶额。
“那你为什么偏偏找我？而且还在我最难过的时候出现，让我对我妈妈的事分散注意力？为什么要那么郑重地出现在我表演的晚会？”宋京墨气势汹汹，仿佛使出了全身的力气。
见宋京墨一副豁出去的模样，潘启明有点吃不消，吐了一口气，将原委缓缓道来：“那是因为你妈妈之前曾经和我聊过，她说你是个犟脾气，喜欢跟自己较劲，她害怕她走了之后你会很难过，所以我就答应她，会尽量用我的办法帮你。至于你说为什么我那么郑重——我当时以为你是大学老师，我想大学老师表演的场合应该还是比较正式的，所以才……”
宋京墨听了他的话，半天没有反应。
“京墨？”他摇了摇宋京墨的手臂。
“哦。”宋京墨的嘴唇动了好几下，才发出声音：“原来是我搞错了，不好意思啊经理。”
“你没事吧？”
“没事。”她连忙摇头，“我游泳去了。”说着就下了水。
真是丢死人了。宋京墨把脑袋埋进了水里。
回程的时候，气氛有点尴尬。
潘启明在酝酿了许久之后，开口道：“京墨，我有话想跟你说。”
“啊？”
“对于你的过去，我深表遗憾。但是对于你最后说的话，我很有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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