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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凭什么？凭什么……
有什么资格站在这里，质问她插手她的事？
是啊，他凭什么？
他有什么资格呢？
沈西城从没有想过有一天，他会因为一个人的话，痛成这个样子。
原来真的可以痛成这个样子，仿佛整个人一瞬间被抽走了所有的力气一样，苍白又无力。
“我是没有资格，但我现在，还有一句话想要问你。”
他喉咙滚动着，从嘶哑干涸的唇瓣里，重重挤出几个字来，“你和他，是什么关系？”
周羡一愣，没想到他会这么问。
“我和阿生的关系，跟你有什么关系？”
沈西城带着些及不可查的颤音继而追问：“我问你，你和他，究竟是什么关系？”
这时，没等周羡开口，傅劲生先她一步，牵住了她的手，说道：“我们是恋人关系，阿羡是我的女朋友，请问你还有什么疑问吗？”
嗡的一下——
尽管做足了心理准备，尽管都猜了个大概，可是怎么亲耳听到的时候，还是会这么这么的难受？
沈西城眼眸逐渐化为一潭死灰，他突然无力而又自嘲的笑了笑，笑自己的荒唐。
他低下头，沉默了足足有一分钟，然后，什么也没在说，转身一步一步离开了这里。
看着男人的背影，周羡竟觉得他有些孤寂落寞还有……数不清的悲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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