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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艾……小艾。”
秦艾听到有人喊她，她努力睁开眼睛，白光刺眼。
秦艾想，她不是已经死了吗？死在末世第九年，为什么还能依稀看见她的母亲。
“妈，你也死了吗？”
秦艾声音哽咽，她哥当年护住她和妈妈，为了她们死了。
后来她妈为了保护她，手被打断，差点丧命。
之后一次意外，秦艾选择把生的机会让给母亲。
她还记得秦母当时的绝望，她宁愿自己的死，也不要让秦艾死。
可是她作为女儿，也想保护自己的母亲。
就像她哥保护她们一样。
“你这傻丫头，瞎说什么呢，睡懵了啊。”
秦母摸着秦艾的头，也仔细对比自己的额头的温度，“没发烧啊。”
“怎么一直盯着妈，怎么了？哭什么啊。”
秦母有些手足无措，只能搂住秦艾，“怎么啦，乖女儿，有什么事情可以和妈说，遇到什么事情了？”
秦艾靠在母亲怀里，感受她的温度，“我真的不是在做梦吗？”
她睁开眼睛，她妈妈现在看着年轻很多，脸上也没有那么多疤痕。
秦母长得很好看，年轻时是大美女，哪怕年纪大了，岁月也不败美人，她依然很美，多了气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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