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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书这个要求，一下子把听到的人都干沉默了。
秦始皇无言，视线的落点从天书转向赵高。
面对陛下“你行，你上”的示意，赵高颤抖着上前两步，缓了缓，“陛下，要夸大还是写实？”
咸阳宫内在场的其他臣子瞬间就对赵高刮目相看。
是个狠人，还有档位。
曹操和郭嘉都一致看向刘协，一身常服端坐在桌前，假装自己不存在的刘协茫然回望。
“陛下，你怕丢脸吗？”
提问的是郭嘉，摸不着头脑的是曹操和刘协。
刘协把手中喝了一半水的杯子攥紧，想从中汲取些力量，咽了咽口水，“不是夸孟德大人吗？”
刘协是个很知情识趣的皇帝，即使他心里依旧看不上曹操这个人，但是在曹操来的时候也尽力给他做足了面子。
就比如，把自己当做路人。
至于天书……
他的保命符罢了。
刘协不敢在上面随意发东西，但是只要有这个天书，曹操就不会轻易杀死自己。
不是吗？
这反问，也不过是为了掩饰自己内心的愉悦。
让一直看不起自己的人夸自己，哈，多让人开心啊！
刘协自以为掩饰地很好的表情，在郭嘉和曹操二人眼里一览无余，杯子挡不住嘴角的上扬，脸部的肌肉变化更是装不出这句反问的无辜之感，反倒多添了一丝愚蠢。
不过，蠢点是好事，更好操控。对于被操纵这件事，想必经历过董卓、王允二人的刘协，也早已习惯了。
“让我想想，如果我们是历史的话，那自夸容貌，想必是最不容易被拆穿的。”
郭嘉分析完点点头，自我肯定了一下，然后又假装小心地打量了一下曹操，“嗯，这条应该也不适用于所有人。”
身高硬伤的曹操嘴角微抽，浅浅呼吸平稳心情，却没有上赶着代入自己，而是选择融入这个话题。
“还可以补充点性格上的优势，比如，嗯，善良？”
郭嘉见没戳到主上的心，也没揪着不放，不经意戳一下是情有可原，盯着下场就没那么好了，会被小心眼的主上记仇的。
“善良，能打败在座大多数皇帝了吧。”
善良，不被需要的品质。
刘协听到这个词更是气息不稳，手上青筋乍现，硬端着没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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