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悟，你先出去。”
土方十四郎的话说完，五条悟没动。
反正已经不要脸了，土方十四郎干脆一鼓作气背对着琴酒和雪莉，蹲下身与五条悟平视，用只有五条悟能听到的声调咬牙切齿地说道。
“家、主、大、人。”
土方十四郎重新站起身，眼看五条悟好心情地迈着轻快的步伐走出等候室，还顺便关上门，他气到手抖地掏出烟，这种情况下再不来上一口烟，土方十四郎觉得他真的会当场气到吐血。
这糟心一天以来的第一口烟堪比炎热夏季冰镇可乐的第一口，土方十四郎的心灵都得到了净化，他已经能面不改色地继续编造他生下五条悟这件事的过往了。
甚至当琴酒反问土方十四郎时，土方十四郎都能说谎不打草稿流畅地给之前撒下的谎言打补丁声称没有欺骗琴酒，他只是自我认知是男人，所以下意识把贡献五条悟另一半dna的人说成了女性。
琴酒用没有缠绷带的右手从后腰拔枪，将枪口对准土方十四郎的脑袋。
“也就是说，你知道样本来自组织，告诉我，那个卖给你样本的人是谁？”
“你觉得呢？琴酒，我能拿到样本，我认识你，我知道那位先生，我的孩子拥有超能力。”
土方十四郎猛吸了一口烟，吐在与他面对面的琴酒脸上。
“还是说，你不愿意去怀疑你是实验的一部分？”
土方十四郎有意引导琴酒去怀疑组织boss，这就是他鲁莽的计划。
按照琴酒对组织的忠诚度，要么土方十四郎因为给组织boss扣帽子被一枪毙命，要么琴酒真信了土方十四郎是组织boss的人被留下活口，至于实验的一部分......
土方十四郎不觉得琴酒会去质问boss的决定，即便boss向他隐瞒了这一点。
当然如果土方十四郎推断错误，大不了一死，反正土方十四郎现在确实挺想死的，在接受他成为变性人生下五条悟后，土方十四郎哪怕世界末日就在眼前也不会犹豫一下选择从容赴死。
所以土方十四郎向前一步，让琴酒的枪口直接抵在他的额头上。
“要开枪就快点，你不是杀人如麻不眨眼吗？不差我一个。”
宫野志保在一旁观望着土方十四郎和琴酒的对峙，她知道土方十四郎在说谎，但看到那个琴酒第一次会犹豫开枪，还真是个新鲜事。
组织里对琴酒不满的人很多，但畏惧是基调。
不然这群人也不会只敢在鉴定报告这种不涉及组织利益的事上动手脚。
琴酒不在乎别人怎么看他，但一旦牵扯到组织利益，无论你是谁都会被琴酒毫不犹豫地灭口。
即便是被boss赏识的宫野志保也一样，所以宫野志保不理解琴酒为什么没有杀了土方十四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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