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会所出来，林清欢的手腕上戴着那只翠绿的玉镯，她时不时低头看看，心情复杂得很。
顾夜开着车，时不时从后视镜里观察她的表情。
“在想什么？”他轻声问道。
“没什么。”林清欢摇摇头，“就是觉得……有点不真实。”
“哪里不真实？”
林清欢犹豫了一下：“你的家人们都很好，对我也很热情。但是……”
“但是什么？”顾夜的心提了起来。
“但是我总觉得，我们之间还有很多事情没有说清楚。”林清欢转过头看着他，“比如刚才那些人为什么叫你顾总？你到底是做什么的？”
顾夜的手握方向盘的力道加重了几分。他早就料到这一天会来，但没想到来得这么快。
“你知道的，我……最近升职了，变成研发部经理，所以别人才这样称呼我顾总的。”他含糊其辞道。
“什么你升职了？”林清欢追问，“那些人说你收购公司，你在商界很有实力，这是怎么回事？”
顾夜在心里快速组织语言，他不想骗林清欢，但也不想现在就将所有真相和盘托出，怕吓到她。
“我经营一些投资项目，偶尔会收购一些小公司。”他尽量说得轻描淡写，“其实也没什么了不起的。”
林清欢皱了皱眉。虽然顾夜这样解释，但她总觉得事情没有这么简单。那些人对他的态度，绝对不是对待一个普通商人的。
正在这时，顾夜的手机响了。
“陈默？”顾夜接通电话，“什么事？”
“顾总，出事了！”陈默的声音有些急促，“有记者拍到您今天和林小姐一起出现在会所的照片，现在网上已经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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